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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罪案遗踪”系列第2篇
《知识分子》科学新闻实验室第5篇
撰文
格蕾丝(《知识分子》科学新闻实验室特邀作者)
翻译
张晗
责编
黄永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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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2月,我爬进一座位于危地马拉乡下的高海拔山坡上的万人塚,协助发掘和记录里面的遗体。这座坟墓是危地马拉持续了36年的内战所留下的一个痕迹,那场战争随着年和平协议的签订而结束。危地马拉法医人类学基金会[1]的法医人类学家们发现了这座坟墓,然后为包括我在内的一批法医人类学田野实训学生建立了开挖基坑。
墓穴是一个狭小的深坑,勉强能让我和已经在里面的另外两个学生容身。除此之外,现场还有两处墓穴,我们会轮流进入。一名学生需要困窘地把身体紧贴在坑壁上,才足以让我走到分给我发掘的遗体旁边。有人从上方把工具递给我:一把刷子,一个用来筛土寻找细小碎骨的滤器,和一个簸箕。我蹲伏着保持平衡,一只脚放在身下,另一只脚由于空间的限制只能不牢靠地踩在坑壁上。调整身体重心时,我甚至都没法避免更多尘土滑落到我正在尝试清理的区域。
与此同时,来自附近村子的人三五成群地站在地面上,用当地的曼姆玛雅语交谈着,我们没有一个人听得懂。有时候某个人会从基坑边缘窥视我们,有时候我能捕捉到西班牙语的只言片语,我注意听的话能听懂个大概。孩子和狗也在我们头顶上跑来跑去。一个小女孩的一只小小的塑料鞋滚进坑里,落在我们身上。另外两名学生中的一人把鞋子递给了上面的人。到那一周结束的时候,我已经习惯了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掉下来。
然而,有种糟糕的感觉我从头到尾都没能习惯——哪怕仅仅失去平衡一秒钟,我都有可能不小心向前滑跌到其中的一具骨骸身上,毁坏一项战争罪的宝贵证据。
宋慈是对的
在美国这边,谈起法医人类学,几个著名的名字经常出现在现代法医人类学的讨论中,其中有威廉·巴斯[2]和克莱德·斯诺[3]。斯诺曾在阿根廷和危地马拉帮助训练法医人类学家。
不过法医人类学的历史要久远得多。法医人类学和法医病理学可以被看作我们英语中所说的“一枚硬币的两面”[4];更确实地说,是一具遗体的两部分。法医人类学研究骨骼,而法医病理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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